『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每次心里不舒坦的时候,她们都会给寡居的关柚湘下帖子去她家里拜访她。
当然,人在找到知音的时候调节心情那只是一两句话的事情。
于是,人们总是会见到奇怪的一幕:进关柚湘家门之前,那些夫人、小姐们都是一脸的阴云密布的样子。但是,从她家出来的时候那些夫人、小姐们不说喜笑颜开,那也是眉眼舒展的。
短短几年间,那些嚣张跋扈的小妾就被家里的夫人们料理的妥妥帖帖的。
而无悲无喜只想把几个儿女好好抚养成人的关柚湘,又收到了西北边境送来的消息。
有人秘密把关隘边的山坡上葬着的那个坟包给迁走了,现在那个地方的土都是新堆上去的。
关柚湘看着这个消息,心里的癫狂又有点儿压不住了。
于是,半个月后的半夜子时陶兴望的墓被几个人给暴力的掘开了。
他们几人正在费力的开棺的时候,时刻注意特殊动向并且早就知会了要好的夫人们的关柚湘和一群衙役和小厮们把这几人给人赃并获,逮了个正着。
那几人手边还用麻袋装着一些什么。
几个衙役从那几人身边上搜出来了一些碎银子和记录着与人往来盗墓的详情的书信。
以及,麻袋里的一大一小两具尸骨。其中,小的那具尸骨明显发黑,像是中毒而死,大的那具就只是正常的人骨。
关柚湘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谁的骨头了!
呵!都死了好几年了还想要跟这个男人同葬?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放着自己的男人不好好的笼络,千里迢迢的来别人的男人的墓穴中搞鬼?
这做派,啧!比有些勾栏院里最放荡的妓子都不如!
关柚湘一时气血上头,受了刺激又一次晕倒了。但是,那几人盗墓的罪名却没有被轻拿轻放,反而被大理寺的官员作为典型案例记录在案。
那两具骸骨也被衙役们连夜运到了义庄,跟无数不知名的人士的骸骨一起堆积在了一个角落里。
年年岁岁秋冬交替,关柚湘的几个孩子们都慢慢的长大了,也在她无意识的影响下对那些不遵礼教、放浪形骸的女子厌恶非常。
尤其是她的两个儿子娶的女子都是他们自己私下里打听了又打听才做的决定。
起初四个儿女的婚姻都是互敬互爱的。家里的氛围也慢慢的越变越好。
奈何,有些人就喜欢别人怀里的东西。
大儿子的远房姨妹是个没有羞耻心的。她在一次大儿子和大儿媳回娘家的时候故意打发丫鬟把大儿子以大儿媳的名义引到了她的院落里。
然后,装出一副正在素手解带换衣裳的样子。待大儿子一到房门口她就一声惊叫引来了她的娘亲和大儿子的岳父和岳母,以及身怀六甲的大儿媳。
她楚楚可怜、一双泪眼泫然欲泣。大儿子却百口莫辩,解释出来的理由漏洞百出,毫无逻辑。
大儿媳受不了刺激当时就腹痛的小脸煞白、冷汗涔涔。
大儿子带着大儿媳快速回家请了大夫,稳住了不太安稳的胎象。
那个女子却不要脸的贴上来姐姐妹妹的叫的亲切,说要不要名分的伺候在大儿子的身侧。
关柚湘当然不同意。就说她本来就对小心思一大堆的女人厌恶至极,更何况她的大儿媳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宝贝孙孙呢!
她作为婆婆怎么能让这样的人进自己的家门呢!
就算是纳妾也要在官府正常走程序吧!现在这无媒无聘的不说这个女人心里有没有想法,她还是更担心她的大儿子的前程的。
于是,她心平气和的和大儿子谈了一次,母子俩达成一致意见把那个女子送回了大儿媳的娘家。
结果没过几天,她又来了,说是自己上次是昏了头了,才会说了些胡话气到了姐姐,现在专程来姐姐家照顾姐姐的日常生活,到姐姐生产为止。
也好让姐姐消了心中的那口气。
大儿媳冷着脸没答应,第二天大儿子的岳父岳母和那个女人的娘亲一起上门了。
说要表达对惊了大儿媳的胎像的赔罪,要把不听话的女儿放在她这里让她好好的帮着调教一番。
顺便手里有什么活计也可以安排她去做。
大儿子的岳父岳母和大儿媳拗不过人家哭哭啼啼的请求就留下了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在大儿媳生产前后确实没有再做什么小动作。
但是,在大儿媳刚刚出月子一个月后的一天,她提出要三天后离开府里。
大儿子和大儿媳都很高兴她能自己想通不再纠缠。
于是,给各位管事的多拨了银钱让她们给表小姐办个答谢宴。
宴会当晚,大儿媳不宜饮酒就陪着表妹闲聊。
等孩子们哭着找母亲的时候,大儿媳的表妹就状似无意的给大儿子和小女儿轮番敬酒。
她自己却只是浅浅的润一下唇。
等到两个女儿被她敬的酒给灌醉了的时候。
她在大儿子上前扶妹妹的时候也上前帮忙,不经意间把手里的帕子在大儿子的鼻尖甩了一下。
大儿子忍着身体的不适把两个妹妹送回去,并让人好生守着。
自己跌跌撞撞的回了书房,直接躺在了冰凉舒服的木榻上。
却不想大儿媳的表妹却以怕姐夫出事为由,一路紧跟着前后脚的进了书房。
此时的大儿子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刚要叫人提冰水来,就被贴上来的大儿媳的表妹给弯腰抱了个满怀。
他想推拒她,但是他的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反而身上某处的灼热感烧的他全身通红。
他这才意识到他这是无意间着了这个女人的道了。
他怒视着用手指勾自己衣带的女人,嘴里骂人的话不间断的吼出。却对这个女人一点用处也没有起到。
直到药效到了一定的地步,男人的眼前像是出现幻觉了一般,出现了跟她夫人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
而男人就像是野兽一样挣扎着,又守护着自己的最后的一点儿理智。
那个女人又从腰间拿出之前的那方帕子,在男人的面前又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