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唉,那个……你们就不去看看尚阳伯府的情况吗?你们的姑母可是也需要你们帮助的!”
阮昕仪在听到尚阳伯府的时候神色迟疑了一下,但是她还是牵着阮昕优的手继续往下飘。
在听到姑母两个字的时候,她们这才停下了她们马上就飘进屋里的速度。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那里面有姑母的魂魄?”
阮昕仪有点惊讶的问道。
那些魂魄明明是她一个一个放出来的,她几乎每一个都是过了眼的,她怎么没有看到姑母的半点儿魂魄的影子呢?
“你姑母的魂魄不在你救出来的这些魂魄里面,而是在陶老太太的魂魄上附着!”
一个鬼将看她停下来了,赶紧开口说道。
“姑母的魂魄在陶老太太的魂魄上附着是什么意思?”
阮昕仪万万没想到姑母竟然也魂魄不全,她眼神犀利的看着两个鬼将,最后把视线落在了一黑一白两个影子的身上问道。
“陶老太太好像用了什么术法把你们的姑母游离在外的魂魄绑在了她自己的身上,以后若是你们的姑母百年之后,她的魂魄就会一直跟在陶老太太的身边,供她差遣和驱使。
无法正常的轮回和投胎!
可能其他的几位夫人也有这样的遭遇也说不定,我们还要过去尚阳伯府再仔细瞧瞧!”
白影上前一步郑重其事的对阮昕仪解释道。
阮昕仪听到这样的结果,她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可以直接把陶老太太给鞭尸剔骨、挫骨扬灰!
她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内心如此邪恶又令人恶心之人!
掌心里突然冒出来的炽热感也没有令她分出半分心神和目光。她牵着阮昕优的手又嗖的一息来到了两个鬼将和一黑一白两个影子的旁边。
“走吧,我倒要看看那个老婆子的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坏水?我今天一定要把她的屎都一起打出来!”
阮昕仪咬牙切齿的说道。
无论何时,家人都是她不可或缺、不可割舍的逆鳞。
谁要是敢在她的家人身上动手脚,不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的法治社会她都有办法叫那人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阮昕优感觉自己的胳膊被姐姐紧紧的握在手中,那滚烫的温度就像滔天的怒火一样,随时都可以将一切焚烧殆尽。
“姐姐,那老婆子的魂魄是不是已经到地府里了?”
阮昕优的感情虽然没有那么充沛,但是她的心里也隐隐压着一团正在蔓延扩大的火气。
试想一下,谁哪天要是把姐姐或者她强行留在身边当奴当婢,她就恨不能跳起来打爆那人的狗头!
她满眼都是凶光的看着一黑一白两个影子,说出来的话却是在问阮昕仪。
阮昕仪眼神空洞的看了一眼虚空,又在下一瞬回归了清明。
两个鬼将和一黑一白两个影子都发现了阮昕仪的异常,知道她的力量大概已经开始在慢慢的觉醒了。
于是他们这才不等她们姐妹俩再问话,黑影就赶紧说道:“她在自己的屋里被烧死的时候我们正好有事,那老婆子就被牛淮和马奔接走了。
不过后来我们发现后又把陶老太太的魂魄给要了回来!她现在就在我们的手中。”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尚阳伯府才开始处理那老婆子?”
阮昕仪语气淡漠的问道。
“是!她毕竟祸害的是几乎大半个尚阳伯府里的人,所以我们还是需要在她原来住的地方动手把她和你们的姑母阮青倾身上的羁绊和枷锁一起解开,这样才能算有始有终!”
白影也上前解释了一句。
“不对呀,我把那个老道士都交给你们一整个白天了,你们还没有把那个老道士身上的东西挖掘干净?甚至,你们连他在别人身上使得手段都没有破掉?”
阮昕仪有些鄙视的看着眼前的四个废物,感觉自己的拳头隐隐有些硬,好想找个人打一架啊!
阮昕仪眼中的光明明灭灭的闪烁着,直把两个鬼将和一黑一白两个飘看的头皮发麻。
她这修为还没恢复呢!怎么杀气比以前还要重上那么几分呢?
她这些年似乎好像也没受什么委屈吧?
怎么感觉好像憋了很久的气一样!
两个鬼将看到此处,赶紧咽了咽口水出声为自己辩解道:
“那个,我们要是直接动手了,可能你以后召唤我们的时候,我们一时半会的出不来,有可能会被哪个阎君给罚去干苦力!
我们也不是怕挨罚,只是底下的岁月漫长,我们怕坏了你们的事情!所以,我们就把那妖道一直留着,等待着你们什么时候有需要,我们就把人给放出来,交由你们随意处置!”
“就这?”,阮昕仪似乎嘴唇动了,又似乎没有动。
“我们只是怕一个动作把那老东西弄出问题来,坏了你们的事情!真的!”
有一个鬼将看她突然平静下来的面容,赶紧上前保证道。
“哦!那走吧!”
阮昕仪的话像她的人一样飘在了空气当中,若不是他们四个飘都不是寻常之辈,还真不一定捕捉的到那似有似无的声音。
几个飘悄悄的松了口气,然后赶紧向着阮昕仪姐妹俩飘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尚阳伯府全府上下除了几位夫人的屋里亮着微弱的灯光外,就只有偏僻的一角的一间房里的烛台上燃着几根蜡烛。
阮昕仪静静的飘在窗边没有进去。屋里的尚阳伯正跪在蒲团上不住的点着脑袋。
过了好一会儿以后,里面传出了尚阳伯郑重保证的声音:“祖母放心!孙儿一定会把家里打理好,让家里的所有人都远离那些心术不正之人。
我明天就会把这一条写进陶氏家规里。谁要是有胆子顶风作案,孙儿一定不叫那人好过!”
阮昕仪的眼皮微微掀了掀,想不到她都死了很多年了,竟然还会有闲心给小辈们立规矩!
屋里的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往外面瞟了一眼,然后又把脑袋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