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那就再换一个办法,”唐无忧无所谓的说,“我们就是专门为人解决烦恼的事务所,对我们来说,办法永远比苦难多。”
吕永丰:“……小伙子,你真自信。”
唐无忧淡淡说:“自信来源于以往成功的经历和实力。”
吕永丰:“……小伙子,我女儿别说有你一半的能干,就算是有你三分之一的成熟和能干,我就心满意足了。”
唐无忧说:“您女儿还小,只要您愿意改变您自己,好好教导她,她还有改变的机会。”
“……”吕永丰愁眉苦脸的叹气,“还是那句话,道理我都懂,可我做不到啊!”
“您做不到,就交给专业人士来做,”唐无忧说,“如果我贺哥的女朋友觉得您女儿还有改变的可能,就让我贺哥的女朋友好好带带您女儿,但是,当然,这一项,要另外收费的。”
吕永丰:“……我还是那句话,只要能解决我的问题,钱不是问题。”
广厦事务所有价目表,什么服务项目大概是什么收费范围,他已经看过了。
以他的财力,他完全负担的起。
而且,现在解决他女儿的问题,是头等大事,钱不是问题。
不然,他女儿要是教不好了,他给他女儿留再多的钱都没用!
“行,”唐无忧说,“那咱们先签合同,交定金吧,签完合同,我贺哥和他女朋友随时都能和您回去。”
“那就太好了,”吕永丰说,“咱们马上签,签完之后,就让你哥哥和他女朋友和我一起回去,我现在是心急如焚,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唐无忧:“……”
你来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坐到这里的时候,你唉声叹气的,说你的问题,我们大概也解决不了,你就是来倒倒苦水的,现在又着急了!
好吧。
这也说明了他口才好,彻底把这位吕先生给说动心了,觉得他们或许真的能解决他女儿的问题,对他们有信心了。
他就是这么棒棒哒!
唐无忧陪着吕永丰签合同,贺冲找到连婳,把吕永丰的事情说了一遍,让她准备一遍。
连婳很高兴。
自从她来了广厦事务所,就是做做内勤工作,这还是她第一次有机会出外勤。
而且,还是和贺冲一起出外勤。
贺冲对她说,她这次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在吕思彤的面前展现一下她的气质和优秀,让吕思彤知道,什么才是高质量男性和高质量女性,同时呢,再适当的秀一秀恩爱,让吕思彤看一看,他们之间是怎么相处的。
连婳觉得,这个任务可太简单了。
这简直都不能算是任务,就是她和贺冲公费游玩。
吕永丰签了合同、交了定金之后,带着贺冲和连婳回到家中。
唐无忧沿用上次盛景逸和宁雪至出任务的套路,让吕永丰对吕思彤说,贺冲是她的表哥,连婳是她未来表嫂,免得万一吕思彤在被贺冲的打击下,对那个小混混失望了,再移情到贺冲身上。
吕永丰带着贺冲和连婳回到家中后,迫不及待的给他女儿打电话:“彤彤啊,今天晚上你回来吃饭,你表哥和你未来表嫂来了,你和爸爸一起招待他们。”
电话那边,吕思彤不知道说了什么,吕永丰一脸无奈的说:“ 行了、行了,我让你带他一起回来还不行吗?”
几分钟后,吕永丰一脸郁闷的挂断手机。
贺冲问:“怎么了,吕先生?您女儿不同意带那人一起回来?”
“她要是不同意,我倒是要偷笑呢,”吕永丰黑着脸冷哼,“她愿意的不得了,高兴地都要蹦起来了,还说要让那个混蛋晚上住在我们家!”
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生了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女儿?
哎呦。
回来的路上,他就该去买几盒速效救心丸。
他这心脏啊,真要受不了了!
贺冲:“……”
行吧。
这会儿吧,他还真挺好奇的。
他特别想看看,那个吕永丰口中的小混混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能把一个出身优渥的千金大小姐迷的神魂颠倒。
吕思彤终于能带男朋友回家了,高兴地根本等不到吃饭的时间,挂断她爸的电话,她立刻就磨着她男朋友带她回家。
季浩宇嘴上瞧不起吕永丰,每次和吕思彤提起吕永丰都一脸不屑,口口声声说,你爸有什么?
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
可是,实际上,他特别想得到吕永丰的认可。
吕思彤有钱,可毕竟是小钱。
吕永丰才是大老板。
虽然,吕思彤是吕永丰唯一的女儿,吕永丰死后,吕永丰的一切都是吕思彤的。
可是,谁知道吕永丰什么时候才死?
现在人均寿命提高了,活到八九十岁的人有的是,万一吕永丰就能活到八九十岁呢?
吕永丰才四十多岁,活到八九十岁,还四五十年。
再等四五十年,他都六七十岁了,拿到吕永丰的钱,也没精力享受了。
最好的少年,是鲜衣怒马还有钱。
他得现在就拿到吕永丰的钱,才能做鲜衣怒马有钱的少年。
要想现在就拿到吕永丰的钱,就只有一个办法,让吕永丰接受他,娶了吕思彤。
做了吕永丰的女婿,自然就能和吕永丰一起享受吕家的一切了!
于是,当他得知,吕永丰终于同意吕思彤带他回家之后,他脸上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心里实则激动不已。
他知道吕思彤喜欢他哪一点,于是装作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十分不乐意去吕家见吕永丰的模样,最后,在吕思彤的软磨硬泡,在三央求下,他才“勉强”同意和吕思彤一起来到吕家。
走进吕家别墅的大门,他的心脏就“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走进这么豪华的地方。
只要想到,他只要得到吕永丰的认可,娶了吕思彤,他就能享受到眼前的一切,他的心跳更快乐了。
当然,他脸上依然还是装作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就好像眼前的一切和他住的低矮破旧的老房子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