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莹莹灿灿的宝光,缭绕纠缠在一起,直冲云霄,将天穹都渲染成了三种颜色。
这是一首巅峰贯州级别的作品,只差一步就可以镇国。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圣子,居然真的将平岳楼与读书结合在了一起。”
一群人失神,平心而论,这个考题真的不简单了,可李讲却答得这般恰到好处。
表象上是在写平岳楼,但实际上,却可以看做成一种读书的道理。
现场一片哗然。
尤其是那些认为,李讲写不出这样一首作品的人,打脸更是来的迅猛,浑身血液倒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这样的作品,他们写不出来!
“真的写出来了啊……”
平岳楼上,一位妙龄少女捂嘴,很是惊讶。
“我看只是巧合罢了,或许他正好擅长诗道,要走之路是诗道成圣!”
一位青衣男子开口,他叫黄澍,非常有名,乃是前任圣子的左膀右臂。
论起实力,现场很多人都不及他。
可以说,之所以会有这么一场考验,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黄澍在背后推波助澜,一手操办。
“那要如何?”
黄澍旁边的男人蹙眉开口,心情糟糕。
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李讲能够写出这首作品,这下马威完全是奔着让他强行破开禁制准备的。
否则的话,怎么暴打李讲,告诉大长老,这位圣子的实力不够格,无法担任圣子?
“他不愿破除禁制,无非是心知肚明自己有几斤几两。”
黄澍眼神冷冽如刀锋,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李讲,淡淡地说,“他不是喜欢写吗?”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书院,诗词最厉害的人下去,与比最擅长的类型!”
“啊?”
黑衣男人有些诧异,犹豫着说:“以长对短?这会不会有些太过了,毕竟是圣女的救命恩人。”
“过?有什么过的?”
黄澍冷冷地说:“圣子之位,不单单是一种荣誉,更是一种责任!”
“大乱将至,他若是肩膀扛不住,早点卸下,对他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你忘了大哥是怎么死的?”
这一段话,振聋发聩。
黑衣男子如遭重击,怔然地看着黄澍,眼神震惊。
他在此之前,还以为黄澍之所以会这么做,全是因为无法看开前任圣子之死。
万万没想到,黄澍居然是这样想的……
是啊,大哥不就是因为,是紫微书院的圣子,所以才会遭到无情的镇杀?
若圣女的救命恩人也当了圣子,那这头衔到底是报答还是报复?
“我明白了,他毕竟不是我们紫微书院的学生,怎么可以让他在那个位置死去呢?”
黑衣男子叹息一声,“我这就去让卫顺他们下楼。”
他转身离去,留待黄澍一人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平岳楼下,一片寂静。
人们不敢嘲笑李讲了,属实是有点惊疑不定,在怀疑,李讲是不是真的拥有圣子级别的势力。
而大长老的决定,也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我说了吧?这有何难。”
李讲收笔,淡淡地来上了这么一句。
虽说并没有用声化雷音,但在场的哪有什么凡人?各个耳聪目明,一下就听见了。
于是,所有人尽皆想要抓狂。
“好……欠揍!”有少女紧咬贝齿。
大家现在都知道你写出来了,可至于这样说这样做吗?
实在是有些太嘚瑟,让人很想在李讲的脸上踹上一脚。
“我现在可以登楼了吧?”李讲朝楼上的人询问。
“可以!”
楼上的人脸色十分不善,磨刀霍霍,盯着李讲。
李讲却很坦然,视若无睹,大步向前。
在下面的时候,虽然人多,但绝大多数人都离李讲很远。
但进了平岳楼就不一样了。
相信,若是目光可以做到千刀万剐的话,那李讲已经遭受凌迟了。
四面八方,竟是举目皆敌!
沈泥有些胆怵了,抱起尾巴缩到李讲的脑后。
“公子羲,我怎么感觉有些太招摇了呢?他们若真生气了,真的会揍你的!小姐可不在!”
“不够霸道,怎么让他们心悦诚服?”
李讲神情很平静。
他从始至终,就不觉得这件事以和为贵能解决的。
既然决定来了,自然要以最强势的姿态,将一切质疑的声音镇压,横扫!
“平岳楼,我来了。”
李讲走到众人中间,目光扫视一圈,平静道,“考验我的人在哪?出来!”
这道声音,没有丝毫的掩饰,通过窗户传了出去,引发一片哗然。
没有人想到,李讲一个流落在外的文道学子,第一次来到紫微书院,居然也敢如此张扬嚣张。
刚刚沉寂下去的情绪,一下子又被调动了起来。
“可恶,必须镇压公子羲!”
“倾尽书院天骄之力,也要出此恶气!”
紫微书院的学子群情激奋,火气上来了,说什么也要给李讲看看他们的实力。
一位个头偏小,样貌清秀的少年从人群中走出。
他对李讲行礼道,“圣子,在下向皖,最为擅长写田园诗,你可有胆量,与我在这一方面较量?”
黄澍的打算,平岳楼里面的人已经知晓,所以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但外面的人就不一样了,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是?感情这所谓的考验,就是你们一直用自己的长处,考验公子羲的短处?”
沈泥满脸不可思议,气笑了,“还要脸吗?”
一般人被这样当面质问,很难有个好脸色。
但向皖却很平静,看向李讲,淡淡地说,“如果圣子不擅长,亦或者不愿,完全可以向我出手,进行文战。”
这就是第二个选择了。
这些人,摆明了就是想要用拳头,让李讲知难而退。
“受不了了!公子羲,揍他!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沈泥上蹦下跳,撺掇着李讲出手。
别人不知情,他可是目睹了李讲镇压宁为的那一战。
这些人以为李讲只会纸上谈兵,那着实是打错了算盘!
“不必,就作诗吧。”
李讲摁住沈泥,淡淡地说。
“既然如此,那就让在下先行献丑吧……”
向皖提笔,这算是自知对决不公的一点补偿。
主动先写,至少可以给李讲一个思考的时间。
“不必了。我先写,写完了之后,你若觉得可以超过我,或者说还有勇气写下去,再提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