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这本硬本本的做工算不上精良,但对古代的有限工艺技术来说已经是非常厉害了。
封面是金色的,右上角写着“宝丰行,天字第一号店”,左下角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名字下面是印制的序列号,右下角印着大禺国的国号在位国君的名号,郑显字应仑,号景帝,那上面印着的就是“景帝,应仑”。
整个封面还有一些若隐若现的隐藏的花纹,看起来既高档又防伪,真是令我叹为观止。
翻开内册,每一页的格式果然是和现代的存折一模一样:日期、搞要、存入、支取、结余,内容一目了然,清楚明白。
每一条记录后还有办事员的私人印章。古代的印章不能随便刻的,如果被发现私自刻制印章,那可是要坐牢的大罪。所以这印章又是另一重防伪手段,想假冒存折来取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客户来取钱也要经过多重核验,除了身份铭牌,还要说得出开户时设下的数字密码,核对无误会,才可能把银子取出来。
我手里拿着“存折”晕乎乎的出了宝丰行,简直不敢相信在古代竟然有管理如此先进的“现代银行”!
伊平看从进了宝丰行后,神情就不太对,她有些担心地问:“二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一副神魂落魄的样子?”
我把|存折“递给伊平,然后甩了甩头,说:“没事,可能是昨夜一夜没睡好,精神差了些。我们既然要进宫探望,那总得买些东西去,要不然两手空空不好看。”
伊平接过”存折“,小心地放进怀里,说:“你说得对,那你看买什么比较合适?”
皇宫里什么都有,我们买的只是一份心意而已。
我想了想,说:“七皇子平时跟你比较亲近,他最喜欢吃什么?”
伊平也认真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七皇子不挑食,只要我做的都喜欢。”
平时出门,伊平很喜欢准备些吃食放在马车上,这次我们是吃了早饭再出门,这些吃食根本没有动。
我高兴地说:“就把你准备好的食篮提进去,就说是你特意为他这做的,这份心意够足了,还不用花银子。”
伊平白了我一眼,觉得我有点无耻,但转念一想,这样总比两手空空进去的要好。
把银票存进了宝丰行,伊平觉得一身轻松了,因为这种实名“存折”,就算丢了,在全国任意一间宝丰行都能补办,根本不怕丢。
在没有互联网的年代,全“储户”这么多,他们是怎样实行资源共享的,我是打破脑壳都想不明白。
伊平人轻松了,话也多了起来,一路上叽叽喳喳的,终于恢复了原有的模样。
宝丰行离皇宫不远,我们赶到皇宫的正大门时,刚好碰到官员们下早朝。
张三和李四连忙将马车驾到一边,等官员散去再进宫。
伊平趴在车窗上看着身穿正装的官员们浩浩荡荡出了宫门,然后上了各自的马车离去。
这样的场面很难得,我也忍不住趴在另一边的车窗聚精会神地看着。
官员实在是太多,再加都穿着朝服,看得眼花缭乱的,一个都认不出。
官员们散得很快,广场上的马车已少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都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气宇轩昂,身材高大,长相俊美,看起来约摸三十来岁,身上穿着一品官服的美男子在一群官员的簇拥下,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这个人这么年轻,就官拜一品,和公孙文平起起坐的人,我竟然不认识!
我不由得有些好奇地说:“这个男子到底是何人?长得这么帅,还这么年轻,就做到了一品大官,好厉害啊。”
驾车的张三扭过头,低声说:“二少爷慎言,这是当朝太师桂大人,他最不喜别人在背后议论他,被他听到了,恐怕得又得为难你了。”
桂太师,桂敏德!!??
我的亲娘哟,我一直以为桂敏德是一个大腹便便,快要秃头的油腻大叔,没想到竟然是一个风度翩翩,高大帅气看起来比郑显还年轻的美男子!
我倒抽一口冷气,这个人难道是妖怪吗?都快五十岁的人了,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怪不得他那几个女儿都出落得如跌落凡尘的仙子一般,美得不像话。
桂敏德在众多追随者的簇拥下上了马车离去。
桂敏德走后,那些追随者才各自离去。
广场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才看到李晋和公孙文从宫门里并排走了出来。
两个人边走边说着话,但两个人的眉头都紧皱着,似乎讨论的事并不顺畅。
看到他们两个我不但没有主动上去打招呼,还把头缩了回来,顺带还把趴在窗边看热闹的伊平也一把拽了回来。
伊平不解地看着我,说:“我看到公孙大人和李大人了,我们不上前去打招呼吗?”
我害怕公孙文会责怪我把苏瑶瑶送到他府上去,公孙文这个人特别腹黑,口又毒,被他恨上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低声说:“别出声,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我们在这里。”
我还没说完,耳朵里就传来了公孙文冷冷的声音:“几日不见,架子倒长了,见面连招呼都不打了?”
这该死的公孙文,是故意的吧?
我咬了咬牙,一把掀起车门帘,跳下了马车,拱起手对脸黑得像锅底一样的公孙文说:“呵呵,原来是公孙大人啊,真是失敬失敬。”
李晋在一旁极力忍着笑,说:“阿蛮又做了何错事惹恼了公孙大人?”
我眨了眨眼,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我不知道啊,我这几日可乖了,除了吃就是睡,什么坏事都没做。”
公孙文冷冷一笑,说:“是吗?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看来是长本事了?”
我正绞尽脑汁想忽悠过去,这时伊平跳下了马车,朝李晋和公孙文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公孙文看到伊平的时候,脸色明显好多了,和见我的时想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