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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8章 我的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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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摇头,说:“不,既然慧净大师算出我会来找他,今晚我就必须要上山去找他,不去的话他会认为我轻视他,再找他帮忙就不容易了。”

公孙文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实在不放心我一人上山,紧紧拉住我的手,满是担忧。

我不明白公孙文为何突然对我如此温柔,也不明白公孙文每次见到我时眼里总有化不去的忧伤,但我知道他是真心实意为我好,对我好的人,我定要千百倍还回去。

我转过身,轻轻拥抱了一下公孙文,说:“别担心,我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公孙文被我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一下僵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已进入了那扇门后,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中。

这山路修建了阶梯,并不是十分难走,而且进门的时候,守门的高僧还递给我一盏灯笼,虽然灯笼的烛光有些暗淡,但沿着阶梯上山并不是件难事。

山上的雪还没有开始化冻,阵阵寒气袭来,我的头不由得开始昏重起来。

伸手不见五指的山上时不时传来夜鸦的啼叫声,就算我胆子再大,此时也有些胆尖发颤。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手上一直紧紧握着灯笼的手柄,仿佛这灯笼那微弱的光就是我勇气的唯一来源,如果没有了手上的灯笼,我只怕会掉头就跑。

正走着,头顶突然传来慧净那宽厚、温润的声音:“阿蛮你可是来了?”

听到慧净的声音,我突然想哭,在黑暗中前行了这么久,鬼知道我有多恐慌!

慧净就静静地站在房子前,那灰白的僧袍被山风吹哗哗直响,可他就像是一座石雕一样,一动不动。

我急步走到慧净面前,带着哭腔说:“慧净大师你是在等我吗?这段山路好黑,我好害怕。”

慧净大师接过我手中的灯笼,说:“是的,我一直在等你,阿蛮请随我来。”

我冻得鼻涕都流了下来,趁慧净不注意,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然后屁颠屁颠地跟在慧净身后进了屋子。

进了这间屋子竟然是一间伄堂,屋里供奉了好几尊大佛。可惜我一个都不认识。

慧净吹灭灯笼里的蜡烛,将灯笼放在门后,带着我走到佛像前,指着蒲团说:“跪下。”

我乖乖地跪了下去,双手合 什,恭恭敬敬地磕拜了三下。

慧净坐在另一个蒲团上,拿起一个木鱼,闭上眼边敲边念着经文。

我跪在蒲团上一动不敢动,静静地听着我完全听不懂的经文。

过了好一会,我跪得东倒西歪,都快要睡着的时候,木鱼声停了下来。

我连忙睁大像是粘合在一起的眼睛,朦胧中看到慧净放下木鱼,又朝佛祖拜了拜,然后才对我说:“阿蛮,你有没有发现自从受伤后,你的性格变了很多?”

我甩了甩昏沉的脑袋,自语自言地说:“性格变了?”

我想了想,才说:“我好像变得胆子小了一点,以前我在夜里独闯皇家书院都不带怕的,今晚我只是走了这一段山路,就怕要死。”

“还有吗?”慧净继续问。

我又想了想,说:“我的食量小了很多,以前总是觉得吃不饱,可现在连饭都不想吃了,而且总是犯困,睡上一天都还是觉困。”

慧净叹了口气,说:“你这次受了重伤,身子变得破败不堪,还好你体内有河神送的神珠,要不然你的魂魄早就离体了。可是就算魂魄不离体,你始终伤了根基,魂魄在你体内极不安稳,原身子的主意识逐渐主导了这具身子,如果再这样下去,这具身子就会将你的魂魄驱逐出体外,你到时就会变成孤魂野鬼,至于会不会魂飞魄散,贫僧也说不准。”

我听了一惊,瞌睡一下惊醒了,连忙问:“慧净大师,那我如今该如何是好?”

慧净说:“自然是要帮你安魂定魄了。你体内有神珠,只是你不知道该如何与神珠融合,导致神珠只是在你体内,并没有起到最大的作用,如今只要催动神珠与你身体融合,就能起到安魂定魄的作用。”

原来慧净真的有办法帮我。

我听了高兴极了,连忙问:“那我该如何催动神珠与身体融合?”

慧净摇摇头,说:“你身子太弱,现今没有这个能力催动神珠。”

慧净说了半天不是等于白说?

我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趴在蒲团上不停地拍打着地面,嗷嗷大嚎起来。

慧净看着像是失了志的我,无奈地笑了笑,他举起手一个手刀打在我的脖子上,将我打晕过去。

我晕过去后,没看到慧净全身冒出了金光,金光灿灿的他伸出金灿灿的手按在我背上,嘴里不断念着经文,只见我体内的那颗白珠子突然疯狂转动起来,乳白色的光芒笼罩着我全身。

睡梦中我只觉得全身都很暖和,就像是泡在温水中,身上的疼痛正慢慢的消失,最后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我彻底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还是躺在皇觉寺山下那张木板床上。

我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只见公孙文正趴在桌子睡得正香。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活了一下手脚,全身上下竟然都不痛了!

试着运气一下内力,内力从丹田喷薄而出,只听到喀嚓一声,我睡的这张床竟然塌了!

我坐在一堆烂木头里傻笑着,我的内力回来了!我的武功回来了!

公孙文在睡梦中听到一声巨响,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扭头一看,我睡的那张床不知为何塌了,我却躺在那坍塌的的床板上嘿嘿地傻笑着,像是患上了失心疯一般。

公孙文吓得冲过来扒开我身上的碎木板,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我却顺势一把搂住公孙文的脖子,笑嘻嘻地说:“我的内力又回来了。”

公孙文被我搂得一僵,他扭了扭脖子,说:”这里是寺庙,别胡闹。”

看他的样子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厥着嘴说:“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公孙文将我放到椅子坐下,说:“昨晚慧净大师派人将你送回来的时候就说了,你的伤已治好。”

我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噜噜一口喝完后,舔了舔嘴唇说:“我也是刚刚才得知自己的伤好了,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要早先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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