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父皇!”
身穿朝服的太子嬴文,跪在了嬴稷的面前。
嬴稷默然的拿出了一枚金色的箭:“这……是我大秦最后一支金箭了!”
“赵括,也是我大秦一统天下路上的,最后一个绊脚石!”
“你明白,该如何做了吧?”
扑腾!
嬴文跪在地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他颤抖的用双手接过金箭:“父亲……非要是儿子吗?”
“非得是你!”苍老的秦皇淡淡的道:“这个天下,能够有本事血祭赵国大将军的,必须是我大秦的太子……你放心,你走了之后,朕会照顾你的儿子!”
“身为我大秦的太子,要随时有为国葬身的准备!”
“是!”嬴文低着头,抱着秦国的最后一支金箭离开了大殿。
……
卫国!
商君庙!
徐长安在金符空间之中,修复神念!
一年!
两年!
三年!
五年!
时间过得很慢,也很快。
一晃之间,十年过去了。
徐长安睁开眸子,松了一口气。
十年的时间,他终于将自己的神念恢复到了巅峰。
属于神念的伤,已经好了。
只是那天卫国皇宫中发生的一些事情,他仍旧记不起来而已。
徐长安一步走出道场,然后挥手之间将商君庙内外的所有大阵都收入纳阵符中。
“师弟……”
“师傅!”
梅骨红和付念真走过来。
“怎么样了?”付念真问:“你的神念好些了吗?”
“好了!”徐长安点点头:“已经全部修复了!”
金符空间十年,外面也才过了一年而已。
“走!”他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天边,然后一挥手拿出了仙舟放在虚空。
付念真有些担心的问道:“去哪里?”
徐长安道:“神都,洛阳……”
去洛阳,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轮回台看一看,到底沈洗脂临终前说的那个话是什么意思?
其次,轮回台上有莫邪断剑的另外一段。
可以拿来重铸莫邪剑。
一旦莫邪剑重铸,而莫邪剑魂又能进入剑体之中,那以后徐长安就多了一大助力。
“好!”付念真道:“我们陪你去洛阳!”
巨大的飞舟,在白云之上掠过天际。
徐长安坐在甲板上。
付念真和梅骨红坐在他的身边。
“师弟……你的神念,真的彻底恢复了吗?”付念真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神念恢复困难,而这才过了一年而已。
徐长安笑了笑,脑海里神念化为无形飞刀猛地飞出,狠狠地落在了仙舟的某个阵法之上。
嗡嗡嗡嗡……
顿时,被攻击的阵法泛出一道道璀璨的光芒。
“看到了吗?”徐长安指了指那阵法。
“太好了!“付念真道。
徐长安问:“这一年,又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有!”付念真道:“赵括回到了赵国,成为了赵国的大将军,率军在上党和秦军对垒!”
“什么?“徐长安一惊,道:“不好……不好……”
“怎么了?”付念真问。
徐长安道:“你不知道,他命中福薄,不能涉身沙场,否则定有血光之灾!”
“罢了罢了……此去洛阳,到了那轮回台看一眼,我就立即去上党帮他!”
“有我在他身边,也能好点!”
“嗯!”梅骨红道:“师傅说的不错,咱们正好顺路,到了洛阳,再走一倍的路程,就可以到上党了!”
“好!”徐长安点头。
付念真接着道:“你这位同门师兄的确是很厉害,刚到上党半年不到,便把廉颇之前丢掉的地盘全被抢回来了,九战九捷,大败了秦将王龁!”
“后来,秦国偷偷地换了主将,还以为别人不知道!”
“结果又被赵括给猜出来了!”
“那秦国的武安君白起自然厉害,二人在上党斗兵,你来我往,四个月的时间里又打了九阵!”
徐长安一脸担忧,问道:“赵括和白起对阵的这九阵,胜负如何?”
毕竟白起是有名的宿将,徐长安不能不担心。
付念真笑着道:“还行,赵括负了五阵,赢了四阵,和武安君可谓是势均力敌。”
“这一下,秦国和赵国的胜负,又难料了。”
“太好了!”徐长安道:“我师兄输在对敌经验上面,所以才多输了白起一阵。若是两军长久消磨,最终胜利的,一定是我师兄!”
“恩恩嗯……”付念真点头。
仙舟行了快速行了两日,越过韩国郑城之后,又二日便到了神都洛阳。
洛阳,为天下列国之中,为周天子皇畿所在之地。
一代天子周冕在世的时候,天下诸侯皆为周冕弟子。
周天子一人,力压万古。
可惜!
他因为斩断了天下龙脉十二条,所以得罪了上苍,被禁忌之力所诅咒,不但女儿要历经九世轮回之路,后代子孙也是一代不如一代。
所以,周天子衰弱,诸侯崛起。
如今不知道多少万年之后,虽然这神都洛阳城之中的周天子仍旧是天下共主,可那皇宫之上的气运之力,甚至不如只有区区三郡之地的卫国。
天子后裔,衰弱如此。
但!
神都洛阳,仍旧是天下之中!
洛阳,仍旧是整个天下最大的城。
她历经千万年的风雨洗礼已经绝世风华,她带着从远古时代走来的那浩瀚无比的沧桑之气,咸服天下。
无数玄门中人仍旧会来顶礼膜拜。
据说这一座城池之中,藏着的炼虚就有超出双手之数。
更传闻有炼虚之上的大能坐镇。
所以周天子之地虽小,周天子气运虽弱,却仍旧没有被灭国。
“好壮观!”付念真看着远处一座千刃高的圆形巨塔,还有整座城市那种与生俱来的厚重,感慨道:“天下间,也唯有神都洛阳,有这份气魄吧!”
旁边的梅骨红却道:“师傅,下雨了!”
徐长安道:“少见多怪,没见过下雨吗?”
梅骨红道:“可是师傅,这神都的雨,好像跟我们那边的雨不太一样啊!”
“哈哈哈……”徐长安哈哈大笑:“傻丫头,那有什么不一样?”
梅骨红将她白皙的小手往徐长安面前一伸。
一滴雨,落在了她的手心。
然后!
两滴、三滴!
几滴雨零零星星的躺在那洁白的手心,殷红如血。
“这是……”徐长安猛地抬起头看向虚空那阴沉的铅云,道:“血雨?”
“好端端的,为何会有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