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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刚搬过来,得做几桌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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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菖蒲在军部的工作要尽快接手,两个人就带着孩子搬了过去。

以前家里的东西都搬的差不多了,这趟厉菖蒲就开着吉普汽车,带着江听夏和三个外甥,以及最后一些轻便的东西,就到了新家。

主屋是他们夫妻两个住,侧边的两间屋子,小点的那间给金小宝一个男孩住,另一间稍大的给金小文和金小玉一起住。

到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虽然已经过了最冷的月份,可还是需要生火取暖的,厉菖蒲生起了客厅里的火炉,火炉连着个铁皮大圆烟筒,温度顺着烟筒散热,会把家里烤暖。

炉灶里生着火,厉菖蒲顺手在炉子上放了个铁壶,等水烧开了,咕噜咕噜顺着壶嘴冒热气。

家里暖和了,洗漱要用的热水也烧好了。

江听夏把猫窝放好,可大狗明显更喜欢温暖的火炉,垫着自己的尾巴靠着火炉,惬意地打了个哈欠。

江听夏就把猫窝放在了炉子边,怕火伤了它,还特意隔开了一段距离,把大狗抱了进去。

厨房还没开火,一家人晚饭都是食堂解决,忙了一天,终于可以歇下。

江听夏简单擦拭身子,换了一身棉布睡裙,钻进了被窝。

厉菖蒲洗漱完回来的时候,看见床上躺着的人,顿时有些心痒难耐,他上床掀开被子,侧躺在江听夏身边,大手在胸,前熟练地摸了一把。

接着,成年男人的身体重量已经半压,了下来。

江听夏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感觉肩膀一凉,露出了大片白嫩的肌肤。

江听夏伸手抵住他精壮的胸膛,“别。”

她半眯着眼,睫毛微颤,“坐了一天车,闻了一天汽油味,我这会儿胃里还直犯恶心。”

江听夏手指按了按太阳穴,“脑袋也晃的晕乎乎的。”

两人离得极近,厉菖蒲的呼吸打在江听夏脸上,带着急促,“难受?”

听见江听夏这么说,厉菖蒲换了一副表情,眼底情欲消散,转而被担忧替代,“是不是被风吹的,受凉了。”

他伸手摸了摸江听夏的额头,好在没有发热。

江听夏手指在额上按了按,“可能是这两天搬家,事情太多累的。”

看她难受,厉菖蒲也伸手帮她按摩,语气放轻,“头疼了?”

江听夏躺在那儿,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厉菖蒲,脸颊泛着粉,“还好,你别折腾我就行。”

厉菖蒲抵在江听夏身旁的小臂肌肉喷张,胳膊在床上一撑,借力起身,两人拉开距离。

厉菖蒲把枕头摆正,接着把江听夏扯开的衣服拉好,又托着她的后脖颈,重新把人放在枕头上,让她歇着。

这才回了自己的被窝,低头在江听夏额头上亲了亲,又帮她掖好被子。

“喝不喝水?”

他这么问,说着就要下床。

江听夏拉住他,“不用,我就想躺着,不想动。”

厉菖蒲闻言坐了回来,他把枕头竖放,后脑勺枕着手臂,就这么坐靠在床边,什么也不说,一副放空的模样。

江听夏看了觉得好笑,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个小脑袋出来,跟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可爱,露头问道:“你想什么呢?怎么这副表情。”

厉菖蒲吐出一口气,回了神。

随即说道:“我想咱们刚搬过来,得做几桌席面,请大伙儿吃个饭。”

搬家之后,按当地风俗要暖房,就是在新家请亲朋好友来家里吃饭,热闹热闹。

一来增加新家人气,二来让亲朋好友们认认门,再跟街坊四邻打好关系。

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招待客人,准备酒水吃食,什么环节都得绷着神经。

江听夏只说:“人来人往的,这请客的事情,我想想都头大。”

厉菖蒲坐在一边,看见江听夏不乐意的小表情,笑笑说道,“知道你嫌麻烦,我少请些人,只叫关系近的。”

江听夏问他,“那有多少?”

厉菖蒲想了想,“至少得准备三大桌。”

“啊!”江听夏吃惊道:“这还少吗?”

厉菖蒲在心里数着人头,这种场合,首先领导就不请了,省的被有心人拿住话把,其他领导他自己去报个喜。

就何志海南芳那边他和江听夏得单独找个机会看望,不光是因为何志海是一直带着他的老领导,而且他们夫妻也算他和江听夏的半个媒人。

客人多的原因是,厉菖蒲他军龄久,现在这个军区有不少搭过班子的熟人,掐着手指算算,还真不好不请。

“只请我的一些同事和老战友,十几个是有的,还有住在附近的邻居,不光他们自己,都是拖家带口的,得算上媳妇孩子,三大桌都是保守估计了。”

江听夏叹了一口气,“这么多人,别说别的,光备菜都累死了。”

厉菖蒲忍不住伸手拨了拨江听夏额前的头发,“没说让你自己动手,我都想好了,找食堂大师傅帮忙,咱们订上几桌席面。”

听到可以定席面,不用自己动手,这样一来省下许多功夫,刚才还愁眉苦脸的江听夏眼睛亮了亮。

“你倒是想的周全。”

她抬头笑吟吟看向厉菖蒲,“表现不错,表扬你。”

得了夸奖,厉菖蒲动作极轻,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他低头,眼神落在江听夏脸上,很是明知故问。

“口头表扬?”

心情好了不少的江听夏,拉着厉菖蒲的胳膊借了个力,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也不枕自己的枕头了,顺势躺在了厉菖蒲胸口上,把他当成了靠枕。

正高兴着呢,江听夏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在你们这儿,别的家属请客吃饭也都是定席面吗?”

厉菖蒲把手放在江听夏背上,像江听夏平日里撸猫一样顺了几下,脑子里想着江听夏的问题。

“一般是结婚这样的大事,请的人多了,才请大师傅做席面。”

厉菖蒲想了想,“别的战友请客吃饭的话,在我印象里,大多是家里人下厨。”

江听夏正靠在厉菖蒲胸口上,听着厉菖蒲说话,手指还不安分,有一下没一下去抓厉菖蒲的背心。

“照你这么说,那咱们定席面请客也行不通啊。”

“刚来就搞特殊,那不就成话题中心了。”

厉菖蒲不知道这话怎么说的,他们自己乐意,自己的钱自己的票,又不碍着别人什么事。

江听夏解释道:“搬家这段时间,本来就是你一直忙前忙后,周围的邻居见了你把你夸的跟什么似的。”

她轻抬起脑袋,一头长发细细柔柔落在厉菖蒲身上,落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微凉细软。

厉菖蒲伸手挑起一缕头发,十分自然地拿在手中轻轻把玩。

江听夏上半身都趴在厉菖蒲身上,看向厉菖蒲,不知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眼睛亮晶晶的。

“就刚才你去食堂打饭,隔壁那个冯大妈见了我,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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