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文岁雪:“······”
齐燃抽出匕首,蹲下身,看着刀尖,冷笑道:
“早知道是你,我就不必费力救你了。”
话落,他握着匕首,一点点靠近文岁雪。
文岁雪瞪大双眼,疯狂扭动,恨不得分分钟挣脱藤蔓。
“唔唔唔!!!”
她从喉咙里发出惨烈又惊恐的声音。
齐燃眸色微闪,在文岁雪以为他真的想杀了她时,割断藤蔓。
文岁雪松了口气,心里骂着神经病。
齐燃嘴角微勾。
把丧尸掉落的晶核取下,他漫不经心地拉起挣脱出来的文岁雪,带着人就往亮着灯的车上走。
那是一辆大型房车。
“不过嘛,我救都救了,好歹认识一场。”
其实发现是文岁雪后,他才急忙出手将人救下,但因为曾经被分手,他还有气,就说着这些口是心非的话。
文岁雪看了眼地上的丧尸,一旁有几块还没化掉的冰锥。
看出齐燃是冰系异能。
文岁雪磕磕巴巴地出声:“谢、谢谢。”
齐燃用眼尾扫她一下,回想起断网前看到的群消息,他问:
“你不是和楚霜他们待在一块么,怎么?没异能所以被抛弃了?”
他话里带刺。
文岁雪咂吧着嘴:“他们哪有你想的那么坏。”
“当时场面太混乱,我是被那丧尸拖出来的,一会你把车开过去就能看到他们了。”
齐燃轻笑一声,眼里闪过一抹暗光。
开过去?
他可没那么好心,要真碰上了,他是不会停车的。
文岁雪一脚踏上车,车内一侧,有个小男孩站在门前,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看着她。
“哥哥,她是谁啊。”
齐燃神色微顿,将车门关上。
“哥哥的同学,快回去休息,别又生病了。”
这是他的弟弟,齐非。
在家里听到那移动广播后,齐燃本打算直接出发,但齐非那时还在发烧,所以就拖了一天的时间,不然早就到赤树基地了。
齐非再次看了眼浑身脏污的文岁雪,“哦”了一声就关上门,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文岁雪站在原地,有些尴尬地找话:“你弟啊。”
齐燃打开浴室的门,神情冷漠。
“去洗干净,别弄脏了我的车。”
一副不想介绍他们认识的态度。
文岁雪:“····哦。”
齐燃靠坐在驾驶位上,熄掉车外的灯光,思绪陷入回忆。
回忆里,一会是曾经的甜蜜,一会是文岁雪和苏霖酒牵手相拥,自己看见就难受憋闷的场景。
半个小时后。
淋浴房的门被打开一点,文岁雪的脑袋从里面探出。
“那个丶能给我件干净的衣服吗。”
齐燃回神,起身从她眼前走过,拉开一旁的衣柜,随便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扔给她。
“谢谢。”
文岁雪轻松接到,将门关上就穿。
很快,淋浴房就响起洗衣服的声音。
齐燃靠在墙边,看着门内的虚影,心情因为刚才的回忆还带着点烦躁和醋意。
不多时,文岁雪打开门,看到齐燃就站在一旁,她不自然地弓着背,微微低着头,将还未干透的头发挡在身前。
“衣服在哪晾。”
齐燃看她一眼,知道她为什么弓着身,又想到苏霖酒,他忍不住出声讥讽:
“呵,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文岁雪:“······”
心道:那不然呢?
齐燃说完就有点后悔,随手拿了几个衣架就递给她,指了指一处。
语气还是有点不好。
“那边。”
鹌鹑文岁雪:“喔。”
声音小小的,软软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让有点后悔的齐燃又多了几分后悔。
挂完衣服,文岁雪转身看着他的侧颜,语气有些生硬:
“我睡哪···”
齐燃微微侧头看她,视线从那几件晾晒的衣物上扫过。
清楚地看到,那套贴身衣物还是自己送她的十套之一。
呵,都分手了,竟然还穿着他送的内内。
扫了眼那双明晃晃的白腿,他用下巴点了一个方向,视线紧紧盯着文岁雪,略微戏谑地开口:
“车就这么点空间,总共就两间房,那间是我弟的,这间是我的,我弟只习惯一个人睡觉,你当然是去我那间了。”
文岁雪双手放在腹下,紧张地捏着衣摆。
“那丶你呢?”
齐燃好笑道:“我是这房车的主人,我肯定是睡房间呐,难道要我给你腾地方?”
文岁雪视线落在驾驶位上。
“我不占你床位,那里挺好的,我就睡那吧。”
话落,她便朝着驾驶位走去。
就在快要擦肩而过时,齐燃一脸的烦闷,不爽地抬手挡住她的去路。
文岁雪后退一步,不解地抬头望他,单纯又无辜。
“怎么了?”
齐燃最看不得她这副样子,微微逼近,咬牙道:
“怎么了?!”
“别以为你摆出这一副样子我就会对你心软,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救你是没有目的的吧?”
文岁雪眼眸怔然:“啊?”
“可你当时不是说,早知道是我的话你就不出手救我了吗。”
齐燃噎住。
看了眼自己弟弟关闭的房门,怕齐非突然出来上厕所看到这一幕不好,他气呼呼地抓住文岁雪一只手,强硬地拉着人进入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
柔软的床榻凹出一个形状。
文岁雪慌乱又无措地瞪着身上之人。
“齐燃,你干什么?!”
齐燃紧紧按着她的双手。
“干什么?你又不是傻子,看不出来吗?”
文岁雪怔了怔,而后激烈地反抗,大声道:
“你不能这样,我们都已经分手了,就算你救了我,也不能要求我用这种方式报答你唔···!”
齐燃抽出一手捂住她的嘴,眸光烁烁,微微勾唇,轻轻道:
“嘘···”
“小点声,别把我弟弟吵醒了,嗯?”
文岁雪别开眼,看向一侧,嘴被捂着,不想说话,但还有在反抗的意思。
齐燃没有松手,只是嗤声轻笑。
“你知道吗,人心是不可估量的,何况,还是在末世。”
闻言,文岁雪视线重新和他对上,明显看到他眼里有戏谑和欲望交错。
“文岁雪,像你这种没有异能的花瓶,没有可以依靠的人,那就只能沦为玩物。”
“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是想要依靠我,还是想要当我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