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谢云均还没走。
叶长淑就来了。
是奔着谢云均来的。
叶长淑站在圆月门外,院子里的二人。
江风冲叶长淑微微一笑。
谢云均似有所感的回头,看到叶长淑,便露出一个微笑。
“长淑来了,那谢云均先告辞了。”
江风轻笑道:“告什么辞?再坐会儿,她是冲着你来的,勇士。”
谢云均苦笑道:“江公子又挖苦我了。”
“说了不是挖苦,是赞美。”
“云均哥哥…”叶长淑神色复杂。
“不必如此,我当为人先!”
江风笑了笑,将桌上倒扣的茶杯掀起,给叶长淑倒了一杯茶。
叶长淑有些疑惑的坐了下来,望着江风风轻云淡的脸,犹豫片刻,还是问道:
“江风,为何我父亲在朝堂之上拦着我,不让我为云均哥哥说话?”
江风失笑,“叶叔叔动作,为什么要问我?”
“我想你应该会知道!”
江风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小孩子别问,知道太多,对你不好。”
叶长淑有些生气,道:“为什么我不能知道?”
“因为这些事你不知道的好。”江风微微举起杯子。
叶长淑皱了皱眉,看了看谢云均,又看了看江风,问道:“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江风疑惑的反问道。
叶长淑没有回答江风的问题,而是看向了谢云均,道:“云均哥哥,你为天下兵卒请愿之事,是你本心所愿吗?”
“当然是!”
谢云均斩钉截铁的回答,又看向了江风,道:“若是无碍的话,是否能告诉她?”
江风笑了笑,道:“我觉得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一切都是皇帝陛下的安排,请愿的内容也是皇帝陛下亲自所写的。”
“那为什么陛下不直接下颁旨意,还要假借云均哥哥之口?”叶长淑皱了皱眉道:“而今又要一道圣旨将云均哥哥贬下地方。”
“做给天下人看。”江风摇摇头道:“你们都看不到太远的未来,我们这位皇帝,你们看不透,自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谢云均正色道:“长淑,别问了,陛下与江公子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江公子能舍一身功名,我谢云均也可以!”
谢云均说完,起身抱拳告辞。
叶长淑目送谢云均离去,而后又看向了江风,问道:“江风,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后,叶长淑又补充问道:“我可以知道吗?”
“告诉你也可以,但是我建议你不要知道。”
叶长淑轻声道:“我不想做一个无知的女人,我想与你并肩面对一切呀。”
江风伸手揉了揉叶长淑的脑袋,笑道:“这件事,你不会想知道的,这件事,皇帝也不希望你知道。”
叶长淑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今天留下来吃饭吗?”
“嗯~”叶长淑微微一点头,又问道:“我听婉儿说你著书了。”
“是啊,写了话本小说,以后可以给你们讲故事。”
江风从屋里将新补全的第一章回和第二章回拿了出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写的一首好词呀,好一首壮阔的词。”
叶长淑喜津津的看着江风笑,自己的未来郎君如此有才,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呀。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纷争,并入于秦……”
叶长淑疑惑的抬头,看着江风:“这是写的汉末史事?”
江风微微一笑道:“是,也不是,你接着看。”
叶长淑本就是好武之人,这本三国看得是津津有味,短短两章看得是津津有味。
“这董卓真是狗眼看人低!”叶长淑给出了评价,又道:“后续呢?”
“还想看?”
“想看!如今姜朝子弟皆是尚武,想来一定最爱看这样的话本!”
“有空再写。”
“你现在就很有空呀。”叶长淑满脸期待的望着江风,那意思是,你怎么还在休息喝茶,快更快更!
江风无奈,还想找个借口,叶长淑便嘟着小嘴,双手拽起了江风。
“快快快,我帮你研墨!”
江风被叶长淑拖到了书案前,叶长淑十分殷勤的给江风研墨。
江风只能在叶长淑这古代读者的催更下,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着,尽管这样被人监督着写,感觉怪怪的,但是叶长淑好像乐在其中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江风好不容易又写好了第三章回,叶长淑便继续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忽然,在圆月门外,一道身形略显单薄的倩影出现。
“江公子…”
江风和叶长淑抬头一看,是青允儿怯生生的站在门口。
江风顿时眼前一亮,微微一笑,道:“请进吧,别客气。”
青允儿抱着她那架琴,踏着盈盈步子走进了小院里。
叶长淑有些疑惑,为什么青允儿会在这里。
江风则是笑着对叶长淑解释道:“我大伯与虞枫烟的事儿,我还没跟你说过吧…”
江风将自家大伯与虞枫烟之间的小故事跟叶长淑说了一遍,便能说明青允儿为什么会在这了。
叶长淑也知道长辈之间的事儿可不能胡乱议论。
“青允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此前,江公子找我谱了一首曲,而后江公子再没来过,奴家只当江公子太忙,无暇过来,正好如今青允儿能随大老板来江家,可以来给江公子送曲谱。”
江风哑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不好意思啊,之前太忙了,一时间竟然给忘记了,多谢青允姑娘了。”
“什么曲?江风你又写新词了?”
青允儿摇摇头道:“不是寻常诗词,是此前江公子自创的一种歌曲形态。”
叶长淑恍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此前,王老写了一副随笔,说是你离开京城之前留下的,难道是这一份随笔?”
“是。”江风微微一笑:“那真是随笔,不是特地写的,也不是为出征而写,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就是此前觉得婉儿的声音适合唱歌,便想着教教她。”
“那我呢?我也想唱!”叶长淑枕着自己脑袋,望着江风,眼里尽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