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古朴而典雅的梳妆镜静静地放置在房间的一侧,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和历史的沉淀。
原本显得有些单调乏味的房间,此时却弥漫着浓郁醉人的香气,令人如痴如醉。
顺着那股迷人的花香味望去,只见梳妆台上摆放着一盆不知名的盆栽。
它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悄然伫立在那里,散发出独特而神秘的魅力。
周乐文好奇地走近仔细端详起来。
他心中暗自惊叹:“这盆花恐怕已经生长了上万年之久啊!”
尽管这朵奇花看起来只是单纯地散发着芬芳,但对于熟悉各类灵植的周乐文来说,仅仅通过观察其根部就能判断出,此花的年份绝对不短,至少也有着万年以上的历史。
甚至盆栽原本的样貌都已经变了,以他的灵植储存都没法分辨出来。
若非那用来装载花朵的花盆同样是一种珍贵的辅助法器,能够有效地稳固植物并提供滋养,只怕此时此刻这花盆早就因为无法承受花朵强大的生命力而破裂开来了。
除了这盆引人注目的盆栽之外,周乐文在这个房间里再无其他发现。
很明显,这里之前的原主人早已将所有有价值的东西全都收拾一空,只留下一些空荡荡的痕迹。
随后,周乐文又接连查看了二十余个房间,可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这些房间要么毫无收获可言,要么里面空空如也,连一点残留的物品都找不到。
“如今只剩下最后这两座房间了。”
周乐文站在通道中央,目光凝视着左右两侧那分别标有二十八颗星星图案的房门,心头不禁涌起一丝明悟。
或许,真正的宝藏与秘密,就隐藏在这最后的两间屋子之中.....
“星辰宗”,其内部结构和组织方式似乎与天上的星宿应该有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比如,就在那巨大雕像下方整齐排列着的二十八座蒲团,也显然是以星宿之数来布局的。
毫无疑问,能坐于这些蒲团之上的二十八人,定然是门派内排名颇为靠前的修士精英。
然而,他们的具体修为境界究竟高深到何种程度,目前仍是个谜。
怀着满心好奇,周乐文轻推一扇房门,随着“咯吱”一声,门缓缓开启。
刹那间,一股杂乱无章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屋内的陈设凌乱不堪,仿佛曾有人在此地尽情宣泄过内心的情绪。
他小心翼翼地刚将一只脚迈入房间,身体却猛然僵住,一种强烈的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
周乐文的目光如同闪电般紧紧锁定在那张被纱帐环绕的卧榻之上。
不知为何,此刻他的心跳急剧加速,握着【七星龙渊剑】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掌心甚至渗出了些许冷汗。
因为他分明感觉到,在那轻薄的纱帐后面,正有一道若隐若现的人影静静地端坐着。
尽管隔着一层朦胧的轻纱,无法确切看清那人的面容,但仅仅是那个模糊的身影,便已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威压。
周乐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恭恭敬敬地开口说道:“前辈,在下无意之中贸然闯入,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大人大量,宽恕晚辈的无知之举。”
说话间,他手中紧握【七星龙渊剑】的力度又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
静静地伫立在门口的他,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足足过去了一刻钟之久,但始终未曾得到来自屋内之人的任何回应。
“难道.......”此刻,心中隐隐升起一丝猜忌的周乐文,不禁眉头微皱,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疑惑与不安。
他小心翼翼地调动体内的法力,使其凝聚成一只无形之手,轻轻地拨弄起那层薄薄的轻纱。
随着轻纱缓缓掀开,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映入眼帘。
只见轻纱之后,竟有一具已然只剩下披着道袍的白骨直直地立在当场。
那银白如雪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一地,仿佛诉说着主人曾经的风华绝代。
然而,无论这人生前拥有多么高深的修为,在身消道殒之后,所遗留下来的却仅仅只是这具冰冷而空洞的白骨罢了。
“怎么会没有储物宝物呢!”
周乐文满心不甘地将白骨周身仔细查看了一遍又一遍,但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
无论是常见的储物袋,还是珍贵的储物戒指,竟然一个都没有找到。
莫非此人早已料到自己大限将至,提前便将这些宝贵的物品交予了同门师兄弟或好友?
想到此处,周乐文的脸色愈发阴沉起来。
不死心的他,手持灵剑,谨慎地挑起那件破旧的道袍。
刹那间,白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可就在这时,周乐文突然发现,在白骨腹部的肋骨处,存在着一处极为醒目的创口。
那创口周围的白骨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黝黑色泽,显然是生前遭受过带有剧毒的武器攻击所致。
看到这里,周乐文心头一震,暗自思忖道:“看来此人并非自然死亡,而是惨遭毒手啊!究竟是谁如此狠辣,竟敢对这样一位同门修士下此毒手呢?”
这个惊人的发现竟然恰到好处地与这间屋子内的一片狼藉相互契合。
想必是那名身份不明的修士,其腹部遭受了极为严重的创伤,但体内肆虐的剧毒并未使其立刻殒命。
彼时,他满脸惊愕,难以置信自己竟会遭此毒手,被眼前之人暗箭伤人。
由于法力全然无法调动,就连声音都难以发出一丝一毫,他只能在东摇西晃、站立不稳之际,发疯似地伸出双手,拼命抓取身旁所有可以够得着的物件,并毫不留情地将它们通通砸向地面。
他如此疯狂之举,无非是想竭力制造些许响动,以此引起他人注意,又或是企图阻止对方步步紧逼。
然而,以上种种不过只是基于现有线索所作出的推测而已,若未曾亲身处于当时当地之境,又怎能真正洞悉其中的真相呢?
正所谓尘归尘,土归土,尽管此人已化为一具白骨,但念及好歹也曾是同道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