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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看着一脸震惊的儒生,有些人吓得全身颤抖,脸色惨白。
见此,江牧阴沉着脸,一指最前面的孔文正道:“此乃青云军的地盘,任何人只要与青云军对抗,那便被青云军视为逆贼!给我将这家伙绑了,仗三十!”
“之后押入大牢,等着问斩!”
孔文正一愣,全身如筛子般颤抖起来,他害怕的瞅了一眼,见到两边出列一名士卒,气势汹汹的士卒冲上来,凶狠的把他摁在地上。
同时又有两名士卒提着木杖走上前,木杖压着孔文正的屁股。
“这是真的要动手啊!”
孔文正心中大骇,他怎么也没想到,江牧竟然敢对他们孔家的人动手!
“我乃孔老夫子地三十八代传人,你对我不敬,便是对我先辈孔老夫子不敬,就是对天下儒生不敬!”孔文正嗷嗷大喊,生怕喊的晚了,被江牧打死在这里。
“哼,你只不过是孔老夫子第三十八代传人罢了!”
江牧手一伸,从怀中抽出一道折子,然后扔在地上,大骂道:“老子刚刚查了家谱,我江家祖上乃是姬姓,是根红苗正的黄帝之后,你不过是孔圣人之后,竟然敢在此叫嚣?”
江牧斜撇着看了孔文正一眼,继续骂道:“还敢拿你的孔姓来压我?我呸,难道在你眼中,孔老夫子比黄帝始祖还要大?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简直是数典忘祖!”
江牧又从怀中扔出一道折子,骂道:“还有你写的这个屁的檄文,竟然不对仗,韵脚也有几处没有押住,你身为孔老夫子后辈,竟然是个不学无术的蠢材!我想要是孔老夫子在世,一定会把你革出圣人之门!”
江牧一通乱骂,骂的孔文正半天回不过来神。
而江牧所说他乃是黄帝之后,孔文正压根不相信。
赶忙捡起江牧的折子,孔文正仔细看了看,江牧之父乃是济城人氏……再往上走,宋初是翁姓,再往上走,便是姬姓……
孔文正脸色苍白,喃喃道:“这不是真的!”
江牧撇撇嘴,这玩意就像刘备是中山靖王之后一样,谁知道是真的?往前追溯,谁也查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但是孔文正一直拿着孔老夫子的名头唬人,这就让江牧很不爽了。
江牧大骂道:“现在我乃是黄帝先祖的后辈,乃是正宗的汉人,担负着兴复齐鲁的大任。我今天代表天下的汉人,把你逐出门庭,让你做不成汉人,更别提什么孔老夫子的后人了!”
孔文正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操作?
江牧对身旁侍卫吩咐道:“即刻发出公告,就说孔文正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上至八十岁,下至八岁的女的,不,不单单是女的,这家伙饥渴的时候,连老母猪都不放过!我青云军顺应民心,让孔文正做不得人!就这样发出去,一个字都不许改!”
“是!”身旁侍卫立刻应道。
“你……你这人的心怎么这么歹毒!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孔文正听到这样的话,气的差点晕过去,用手指颤颤巍巍指着江牧,大骂道:“我们这里有这么多儒生,你难道都这样对付我们?”
“我就单单针对你!”江牧道。
“给我打!”
江牧一声令下,负责行杖的士卒便把木杖从孔文正臀上提起,高高的举起,举过头顶,有一个短暂的停顿,这是士卒在蓄力。
“嗬!”
蓄力之后,士卒一声大喝,将手中的木杖狠狠地砸了下去。
“啪!”
瞬间下落的木杖和孔文正的屁股亲密接触,顿时响起一声响彻全场的击肉声,听上去像是打雷一样,但是比打雷更加清澈。
这一下还有视觉效果,在众人的视线中,孔文正的屁股都肉眼可见的凹陷下去。
“啊!”
孔文正扯着嗓子嚎了一声,这也太疼了啊,就像是屁股上的肉生生被人撕扯下来一样。
孔文正脖颈处的青筋暴起,脸色狰狞,额头上的汗水滴落下来。
江牧啐了一口唾沫,孔文正叫的真难听。不知道要是拿皮鞭蘸蜡打,叫的会不会好听一点。
青云军士卒不为所动,依旧是一下一下的打了下去。
很快,孔文正的屁股上出现了斑斑血迹,慢慢地连成片。惨叫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最终就像是从肺中发出的声音一样。
看到这一幕,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弥漫到了每一个人的心头。
看看青云军的主帅干的什么?先是在气势上压倒孔文正,再用黄帝的名头压倒孔老夫子,然后罗织罪名,把孔文正定为罪无可赦的大罪。
青云军就这样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些儒生,我就是污蔑他,又能怎么样?
三人成虎啊!
要是青云军在下一期书刊中污蔑孔文正,例如把孔文正描述成一个无恶不作的魔头,专门奸淫妇女。恐怕百姓看到孔文正这个结局后,会高兴的拍手叫好吧!
还有他们这些人……
要是青云军也这样对他们,把他们当做反贼处理了,那可怎么办?
今天能活着回去吗?
许多儒生想了很多,想起自己潇洒的生活,想起自己的妻儿,想起自己的父母……
他们胆怯了,但是他们不敢动,生怕江牧注意到他们。
于是乎,他们头深深的低了下去,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见到这一幕,江牧不由得嗤笑一声。
说到底,这些儒生干事,只不过凭着自己心中的那股气,觉得青云军刨了儒家的根,便被人哄骗着与青云军作对。
还想着青云军不敢对付他们,于是他们越来越大胆,竟然敢冲击曲阜县衙!
这种想法,简直是可笑至极!
稳定是大局!
凡是有人触碰到这个底线,江牧绝对不会手软!
但是又不能太嗜杀!
于是江牧就挑出来个刺头,也就是孔文正,算是一位幸运观众,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啪啪啪!”
木杖与屁股的不断接触,孔文正屁股上不住的流血,而孔文正疼的要眩晕过去了,偏偏好不容易晕了过去,但是下一杖的痛觉,又让他变得清醒。
江牧眯着眼,仍旧扫视着眼前这些儒生。
在江牧目光下,没有一个儒生敢面对他。
远处的孔泽见到这一幕,精神不由得一震,敬佩的看着江牧。
他内心深处,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他平日,从未见过江牧发怒的样子。可是今天,江牧发怒了,把眼前的这些文人震慑的一动都不敢动!甚至于,这些文人组成的同盟,也在顷刻间瓦解。
江牧看着已经行刑结束的孔文正,此时的孔文正双目紧闭,面色没有一点血色,显然是昏死了过去。
江牧拉下脸,对着场中所有儒生道:“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可是我的脾气很不好。你们要是好声好气的说话,那我就跟你们商量着来。”
江牧话语一顿,恶狠狠的盯着他们道:“可是你们要是抗议,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就直接把你们的腿都打断!哼,我乃山贼出身,生平最喜杀人!”
听到这番警告的话语,所有儒生都是脸色苍白,连大气都不敢出。
江牧又令士卒找来一张板凳,直接坐了上去,又冷冷道:“我这人还有个缺点,和别人讲话的时候,不喜欢仰视!”
啪嗒……
有些儒生当即就给江牧跪下了。
有些儒生不情愿,但是看到江牧正盯着他们这些人,顿时心中一紧,也是害怕的跪了下来。
片刻之后,场上两百多儒生全跪在了地上。
大家依旧是鸦雀无声,埋着头,仿佛只有躲在人群中,才不会被江牧注意到。
就连与孔文正关系铁的孔文永、孔文林两人,此刻也是战战兢兢,生怕被江牧注意到。
江牧冷冷道:“之前你们不是骂我青云军骂的挺起劲吗?现在我江牧就站在你们面前,你们怎么不敢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