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三天后。
陆氏集团又召开了一场大型的股东大会。
地点是总部顶楼最大的会议室。
大大小小所有的股东全部都来了。
有的在国外度假的股东也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召开这次股东大会的是陆氏集团第二大股东刘董。
除了陆佑霆,他是公司最大决策人。
“国不可一日无君,公司不能一日无主!我们必须得赶紧选一个新的总裁来主持大局,扭转乾坤。”
这时,不知道是谁开口了:“我觉得陆佑忱就挺好的,他是陆佑霆的亲弟弟,陆佑霆死了,他是最合适的继承人。”
马上有人附和道:“我赞同李董的话!陆家培养出来的,不会很差!只不过他之前一直被陆佑霆压着,所以不能施展拳脚。将公司交给他,我很放心。”
“我赞成李董赵董,投陆佑忱一票。”
“我也赞成。”
好几个股东异口同声开口,全部举手投了陆佑忱一票。
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股东没有开口。
其中一个约莫四十多岁,头发被一根簪子挽在头上穿着白色旗袍的女人眉头紧锁,将投票的人扫了一眼,冷冷道:“我不同意。”
李董问:“你为什么不同意?论身份,论能力,还有谁比陆佑忱合适?”
女人皮笑肉不笑道:“论身份论能力,他都不合适。
论身份,他只是陆总的弟弟,陆家占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其中他只有百分之五,陆总有百分之五十五。
陆总现在出事了,他手里的股份按照法律来分,分到他手里也所剩无几。
论能力。
抱歉,我暂时还没有看到他的能力。
仅凭他是陆家人就断定他有能力,这未免也太片面。
何况,众所周知,陆佑忱是出了名的吃喝嫖赌。
将公司交到这样的人手里,我还真不放心。”
李董脸色很难看,一阵青一阵白:“陆总确实有儿子,按照法律来说,他儿子手里的股份最多。但是,他儿子才多少岁?莫非要将这么大一个公司交到一个五岁的奶娃娃手里?”
女人冷声道:“我没有这么说。”
李董不依不饶:“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按照股份而言,要么交给五岁的奶娃娃,要么交给他的妻子简思。
简思只是一个医生,她知道怎么管理公司么?
会管理公司么?
陆佑忱是陆佑霆的亲弟弟,在陆佑霆的儿子没有成年之前,有权利暂时替他保管股份。”
女人挑挑眉。
这是不止要抢了陆佑霆的总裁之位,连他手里的股份都不放过?
陆佑霆的孩子才五岁。
离承诺还有十三年。
股份在陆佑忱手里掌控了十三年,他到时候会轻易的交出去么?
呵!
这些人,只差没把野心写在脸上。
这是看见陆总没了,所以摆明的在欺负孤儿寡母?
“不管谁保管陆总的股份,至少陆总夫人和孩子有权利决定。如果,她要聘请一个有能力的人来暂时管理公司,也不是不可以。”
“宋董,你这是在说笑呢!把公司交给一个陌生人手里都不交到陆佑忱手里?莫非一个陌生人难道会比陆佑忱对公司更上心?何况,公司现在腹背受敌,”
宋董被他怼得没话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董不依不饶:“那您说您是什么意思?”
宋董气得脸都红了。
很想替陆佑霆保住股份,保住公司。
奈何事实摆在眼前,她哪怕再有心,也无法改变事实。
其他几个反对声在宋董败北后纷纷止了声。
刘董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我们就一致决定,陆佑忱为陆氏集团新任总裁。陆总手里的股份暂时交由他保管。等陆总的长子简司辰成年后再交还给他。”
最后一句话是后话了。
交不交还,到时候谁又会在意?
十三年时间,可以有无数种办法将股份据为己有。
随着刘董的话音落下,办公室门被打开,陆佑忱白雅和陆延东走了进来。
陆佑忱走在最中间最前面,双手插着兜,好不威风。
白雅朝刘董投去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三人入座。
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的陆崖此时开口了。
“我反对!”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的朝他看去。
陆崖将手里的文件给会议室的每人发了一份,淡定自若道:“这是陆佑忱做过的所有事情。
三年前,他下药强奸了一个女人,导致女人自杀。
最后是他的母亲白雅女士花了五百万平息此事。
两年前,他赌博输了一个亿,差点被人剁掉手指头,也是他的母亲白雅女士花钱摆平此事。
一年前,他嗑药被拘留,也是他的母亲白雅女士花了一百万摆平这件事。
还有半年前,他要创业,被人骗了五千万,因为他是法定代表人,差点又被拘留。
综上所述只是冰山一角,这么多年,他所有的‘丰功伟业’全部都在这个文件袋里。
你们可以看看,然后再决定要不要让这样的人来管理公司。”
陆延东老脸一阵青一阵白。
他不知道,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的小儿子生活居然过得如此‘多姿多彩’。
而自己的妻子却一直瞒着他,好像他是一个外人。
陆佑忱脸都绿了,像炸毛的狮子,一下子跳了起来:“陆崖,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调查我。”
白雅警告性的瞪了他一眼,勉强扯出一抹笑。
“陆特助,我知道你是陆佑霆的心腹,一心一意效忠他。你如果不想我儿子继承公司可以直说,没必要诋毁他。莫非,你跟着陆佑霆这么多年,只学会了这些不入流的下三滥招数?”
陆崖冷笑一声,不慌不忙道:“我知道您会这么说,所以把案宗也调出来了。
虽然他没有坐牢,没有案底,但是只要进去过就会有记录。
是为什么进去,犯的什么事,里面记录的清清楚楚。
别的我能造假,莫非我还能造假公章?”
白雅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来,胸口都要气爆炸了。
好一会儿后,才又挤出声音。
“这都是以前的事了,谁还没有一个过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也不能因为他以前年少无知犯的错而否决他现在的努力。是吧!”
陆崖不慌不忙道:“我赞同你的观点!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就应该给个机会。”
以为自己把陆崖说通了,白雅连忙点头附和:“是啊!所以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咱们不要死揪着不放。以后他会好好努力做人,不会再干那些事了。”